昔日的她,可是亞洲第一大都會,
甚至在羅馬帝國時代,其地位僅次於羅馬,風光時常;
今日的她,不過是土耳其的一個小鎮,繁華不再…
昔日,她曾有著古時最大的建築,亞米底神廟而感自豪,
難怪連靠她謀生的銀匠都被保羅的“人手所造的非神論”所冒犯;
今日,貴為古世七大奇觀之一的她,僅剩一根柱子,不甚淒涼。
就外面論,零落的廢墟,仍在見證過往的輝煌。
城中的大理石街道,聯繫著圖書館及戲劇院,襯托了人們的求知慾及魂的享受。
男子的公共浴池及公廁,道出人們因空虛而需群體的自娛。
當日盛行的文化、醫學、建築等,都令人驚嘆不已;
但經過歲月的摧殘,卻已隨著眼前不起眼的廢墟而逝…
就如聖經裏詩篇所說的,
“至於世人,他的年日如草一樣。他發旺如野地的花,
經風一吹,便歸無有;他的原處也不再認識他。”(詩一零三15-16)
讓人引以為傲的一切,皆成為歷史,
繁華成了虛無,歸於無有。
試問,有什麼比“永遠”來的有價值!?
就內在意義說,
在以弗所燈臺的挪去確實是一大警監!
當負擔已漸成責任,
當託付已轉為例行,
當忙碌成了莫名的安全感,
當我已開始在維持局面時,
對主的愛卻已被頂替,
我已開始墜落了!
簡言之,縱有諸多服事,卻已失去起初的愛;
但主雖有一責備,卻對她仍有可慕的(desirable)
─我們仍有機會成得勝者!
勞碌、忍耐雖不缺,
起初的愛唯祢悅,
回想墮落之處也,
見證怎會成永決?
能否不愛為祢工,
不慕為祢費的勞,
不讓忙碌添虛空,
例行事祢愛轉薄?
帶我回到那起初,
不讓事工成攔阻,
愛祢得享生命樹,
事祢是因愛流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