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『你一生最大的志向是什麼?』『成為不朽,然後死去。』】
我從朋友那裏第一次看到這個對白:
"What is your greatest ambition in life?"(你一生最大的志向是甚麼?)
"to become immortal, and then die."(成為不朽,然後死去)
『成為不朽,然後死去。』多麼懾人的氣魄。這句話不知道激動了多少青年的心,將生不逢時的哀怨,與時不我予的嘆息丟在一旁,再次熱血沸騰了起來。
聽起來雖然帶著不可一世的自負,同時卻又是那樣的矛盾與迷惘。
就像這個世代一樣。
人類之所以不同,就是因為他們不願意被侷限在肉身的範圍裏。他們想要掙脫、他們想要突破、他們想要超越。曾經,有人不願意他們的生命走向終點,他們想要無限制的延長自己的生命和功績。然後,當他們發現肉身的不死是不可能的,他們仍然定意在死亡之前,要達到不朽。在人裏面,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,想要觸碰到永遠。但是就如同immortal和die這兩個詞本身的衝突,這句話在述說的同時,已經帶著絕望的矛盾了。在狂妄的背後,何去何從的迷惘,仍然沒有人能夠解答。
但是在人類歷史上,有一個人是不同的。
祂是耶穌。
祂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想要成為不朽。在約翰福音八章,猶太人質問祂說,『難道你比我們的祖宗亞伯拉罕還大麼?他死了,眾申言者也死了。你將自己當作甚麼人?』耶穌對他們說,『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你們,還沒有亞伯拉罕,我就是。』
耶穌的文法錯了。當祂說,『我就是』的時候,祂應該要用過去式。但祂沒有。祂的意思是,祂以前『是』,現在『是』,將來也『是』。祂是『那我是』(出埃及記三14),祂就是永遠的神。對祂沒有成為不朽的問題。祂本來就是不朽的,祂就是永遠。
不僅如此。
耶穌說,『我是好牧人,好牧人為羊捨命。』這位永遠長存的神,穿上了人性,因而有分於人的生命。為了祂的羊群,祂要捨去這個生命。祂說,『沒有人奪我的命去,是我自己捨的。我有權柄捨了,也有權柄再取回來。』『我來了,是要叫人得生命,並且得的更豐盛。』祂捨去了人的生命,還要復活,叫人得著神永遠的生命,真正的『成為不朽』!
英國著名的查理‧衛斯理在他的詩歌中說到:『'Tis mystery all! The Immortal dies!(不能死者,竟然受死!全是奧祕,誰能盡知?)』這位不能死者,竟然穿上血肉之體而死去,為要成功救贖,將永遠的生命分賜給所有信入祂的人。祂說,『我又賜給他們永遠的生命,他們必永不滅亡,誰也不能從我手裡把他們奪去。』
The immortal dies, so that we may become immortal. How about that?
約翰福音十章記載說,『因這些話,猶太人中又起了分裂。其中有好些人說,祂是被鬼附著,而且瘋了,為甚麼聽祂?另有人說,這不是鬼附的人所說的話。鬼豈能開瞎子的眼睛?』
如果是你,你會站在那一邊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