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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進辦公室的時候,有人提出一個問題:「如果把咖啡倒給這棵植物喝,會出現什麼結果?」我說:「會睡不著覺。」另一個回答得更妙:「會在半夜起來行光合作用。」
植物當然不會睡不著覺,植物更不會精神旺盛,半夜爬起來光合作用。可是需要時常給它澆點水,這一點總是錯不了的。有些果農在澆水的時候,還會在水中加些牛奶,聽說,結出來的果子會比較好吃。我的家鄉台南,就有一種芭樂標榜為「牛奶芭樂」。至於澆了咖啡的植物,會不會結出苦澀的「摩卡檸檬」,或者香醇的「卡布奇諾西瓜」呢?我就不那麼清楚了。但是不給植物澆水,結果倒是很確定的。幾年前新婚的時候,房東好意送給我們一些盆栽,免得陽臺上光禿禿的不好看;但還不到半年,我們夫妻倆就把它們活活搞死了。可悲的是,搞死它們不需要特別做什麼,你只要什麼都不做,連澆水也不做就可以了。
這讓我想起一件事。植物不澆水會死,那麼人呢?人如果沒有一些什麼來滋潤他,這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呢?植物只需要水,再給它一點陽光和空氣就可以過得很好。但人需要的更多。人需要朋友,人需要父母,需要兄弟姊妹,需要相互依偎的伴侶,需要幾個長得很像你的兒女。簡單的說,人需要愛。那些說自己不需要愛的人,有如荒漠中的仙人掌,表面上無欲無求,但當雨季來的時候,他還是會抓住機會,狠狠地吸乾每一個水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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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,人雖然彼此需要,卻也常彼此得罪,乃至於鬧得不可開交。有些摯友或夫妻甚至鬧到反目成仇,變成你最可怕的敵人。武俠小說家古龍曾寫道:「由朋友變成的敵人是最最可怕的,因為他是多麼了解你,甚至於連你上廁所用幾張紙,他都有可能知道。」另一段話也很發人省思:「有一點不可否認的,能令你傷心、痛苦、後悔的,通常都是朋友。」
這樣看來,人與人之間要和睦相處,實在不是容易的事。即便是基督徒彼此之間,若是沒有主耶穌作為和平的聯索,有時候也不免發生一些「令你傷心、痛苦、後悔」的故事。所以我和我親愛的妻子,倘若吵了一架,最好的方法並不是幫她泡一杯咖啡,或者送一束玫瑰花。最好的方法,就是一起回到我們的深處,一起謙卑下來,向主耶穌承認我們的短缺和壞脾氣,讓祂作為雨水滋潤我們,然後憑著這些滋潤為彼此禱告,也為教會中的弟兄姊妹禱告,更為那些還沒有信主的親朋好友禱告,讓我們的天空轉為一片蔚藍。
--如果要更為完美,那就是替全身痠痛的她全身按摩,讓她舒舒服服睡一覺,隔天精神抖擻地上班去,這樣差不多就可以打一百分了。
「看哪,弟兄和睦同居,是何等的善,何等的美!這好比那上好的油,澆在亞倫的頭上,流到鬍鬚,又流到他的衣襟;又好比黑門的甘露,降在錫安山;因為在那裏有耶和華所命定的福,就是永遠的生命。」(詩篇一三三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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