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使你自由?
今天在新聞上看到了年輕的韓團偶像文彬,不知道什麼原因在家中去世,讓人想到了兩週前,我很喜歡的音樂人坂本龍一因病逝世的消息。
去年12月底坂本龍一在線上發布了最後的鋼琴演奏會。其實不需要多說,大家心裡都知道應該就是他最後一次在大家面前這樣演奏。「我沒有體力來應付現場演奏會……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看到我以這種方式演出了。」
自2014年對外宣布罹癌以來,坂本龍一一直採取積極的治療行動,即使體力越來越衰弱,他也持續不懈地在家中進行創作,直到最後一刻,他都與音樂同在。「與癌症共存」也成為了他晚年創作人生的狀態。坂本龍一的音樂風格多元,音樂作品中常常融入了對生命和死亡的探索。2019年他出版的自傳《音樂使人自由》,他說到為了要回答「自己究竟是誰又為何會身在這裡」,而出版了自傳。老師的一生都在追尋自己生命的意義。
而文彬這位年輕的男孩,如同他所屬的團體名稱「Astro」,是發光發熱的時候。懷抱著成為歌手的夢想出道,想成為那一顆閃耀的星星。他的過世也讓人聯想到短短的這五年間,日韓娛樂圈幾位年紀輕輕就離開的明星和演員。
一位是歷經時間的千錘百鍊,留下許多經典作品的大師;一位是年輕熱情,正在大展前途的新星,音樂是他們人生的共同點,死亡的來臨也是。
面對死亡每個人都是一樣的,即使我們是千萬個不願意,或是突然臨到我們,又或我們坦然接受,無論哪種態度面對死亡,我們曾經擁有的,心愛的,都稍縱即逝。看似自由閃耀的一生,似乎也不能逃開死亡的枷鎖。
摩西在聖經詩篇九十篇寫出了人生的詠嘆,他說:
主阿,你世世代代作我們的居所。
從亙古到永遠,你是神。
你使人歸於塵土,說,你們世人要歸回。
在你看來,千年如已過的昨日,
又如夜間的一更。
你將我們的罪孽擺在你面前,
將我們的隱惡擺在你面光之中。
我們經過的日子,都在你震怒之下;
我們度盡的年歲,好像一聲歎息。
求你指教我們怎樣數算自己的日子,
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。
求你使我們早早飽得你的慈愛,
好叫我們一生一世歡呼喜樂。
這篇詩可能是摩西在晚年,經歷過神對以色列百姓大能的拯救,卻目睹他們一再地悖逆神,惹動神的忿怒,在感歎之餘,他發出深刻的禱告。他並沒有對死亡或生存之苦向神抱怨,而是在經過了許多事情後,發出對這位天地之主的讚美。死亡不是他人生的終點,死亡不是衡量他人生價值的法碼。而是他如何活在神面前,使他的日子在神面前因神的慈愛,成為可數算、可記念的。
死亡是我們人生中,都將要面對一個關口;但重要的是,這一路上我們是怎麼經過的。我們在面對人生許多的挫敗,或體會到人生中各樣的酸甜苦辣時,都能在神面前歡呼喜樂,因我們認識他是使我們真正自由的神。